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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玩游戏。。喜欢。。只要坑够多就饿不死我,基本上更的都是自己做的事情 然后 前面有刺客信条

杀掉魔王1 (战争片注意)

佣兵 刺客 私设过去! 标点符号混乱注意


刺客的名字叫阿尔 后来因为经历过和奈布同一场战争并且也参加了庄园的游戏

阿尔是一个性格坚毅并且内心十分温柔的人 但是战争是残酷无比的


都能接受?

。。。

开始

。。。

他从退伍之前就是那么睡的

把头枕在手臂上 侧着 然后蜷缩起腿 尽量缩小占地面积 枪也好 刀也好 另一只手上抱着东西 总是让人无比安心的

他浑噩的眼睛 无助的注视着

那是怎样一个人间地狱 鲜血在此一文不值 被肆意妄为的践踏在一个又一个来往的人脚下 他们是在等死 包括阿尔 他们清楚

也许白天还算是清醒的一旁的人哆嗦着


雇来的。/


嗯?//


你是哪里人?/


他才懒得回答这种问题 捂住头上裂开的伤口 保证自己能活下去才是第一要务


你看着像我的侄子,他小时候常常要我讲故事。。。/


那人不管不顾阿尔是不是在听 独自一人讲了起来 阿尔并没有感到厌烦 他仔细的听着 用来分担注意力 好让自己感受少一些疼痛 他明白 这是一个可怜人 思念着家乡 希望从一个虚无缥缈的轮廓中寻求到零星慰藉 也同样的来减轻 那道贯穿大腿 打碎了盆骨的伤痛


你知道吗?雇来的,我侄子他啊。居然还那么说过,什么 ,“把魔王杀掉就不用担心会被怪兽打了。因为没有人命令它们了”这种天真的话。。。/


见他久久没有回答 不禁失笑


对不起 ,我痛傻了。扯这些没有用的。。。你能帮我拿瓶医用酒精吗?那些[慈悲天使]不给我,说浪。。。/


突然而止的声音 阿尔好奇地转过身去


“野战医院怎么会有雇佣兵在,把他抬出去”一个凌厉的女声响起


阿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丢了出去 在沾血的地板上翻了几翻才稳住 当他回头的时候 阿尔与那个人面对着面 他就在不远的帐篷里 用最后一点希望看着阿尔


阿尔顿时懂了 发疯似地朝他跑去



就这样永远结束了  只留阿尔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拭去脸上的鲜血和肉泥


。。。


这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光景 他一瘸一拐地走出去 顺手拿起医用酒精 混着眼泪喝下去


顿时间 一群人站在了他面前 左右搭着他 把他包围 对他小声低语 划开他一道道旧伤 带回难以忍受的疼痛 直到他无法用双脚站立 靠着沙包和战壕 向前缓缓移去 最后绝望倒下 落下沉重的眼皮


潜意识里他想寻找一个仇人 一个杀掉之后能让脑子里的声音闭嘴的 罪大恶极之人


不过终究 还是抵不过医用酒精中毒来的威力大 潜意识默默退回心里去了 而他也在死亡边缘(来回试探)不如说其实阿尔是想死去的 那些破事真如箭雨一样 不可能不痛不痒 唯有遍体鳞伤


。。。


在醒过来时 阿尔还是在战壕里 头枕着沙袋 身上多了一条破布 深绿色的 还染着成年老酒 环顾四周 正下着雪花 一个青年握着一把弯刀 企图打开一个沾满泥土的罐头


唔 你。。。//


醒了?前辈,我们马上就要完蛋了。


什么意思?//


他们放弃了这个营地,撤到后边去了。


哦。。。//


阿尔或许是真的没有清醒过来 他随手从一旁的死人堆里拎出一把带短刀长枪 一边问少年 一边穿衣服


我在哪个战区?//


还用问吗?西北线,哦,别穿那件!


一股恶臭从衣服上窜进鼻子里 /什么情况/ 阿尔想着 表情狰狞


你吐在身上了,这很难想到吗?这边我帮你找了条。


红色的 好吧 经管不情愿 可是满头飞舞的雪花强迫阿尔穿上了


说起来阿尔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下了雪的战场了 那些白色的 轻飘飘的雪 总能掩盖住不少东西 其中包括尸体 血迹 战壕 还有防卫线 也包括阿尔自己 沉默不语时 好像战争从未有过


可一旦开火 雪地总能第一个让他看见敌人 同样的 敌人也是


他发现其实双方并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一味地索取着对方的人数减少 仿佛他们只是纸上的数字一般


那些真正该死的人正温暖舒服地坐在房间里 烤着火 抽着烟 喝着白兰地 因为没有人会来取下他们的人头 他们要做的 只是在胜利后给牺牲品 做一次演讲 又或是 立一尊雕像 而在失败后 一切努力归零时 签一份合同 一张道歉书 带着东西仓皇出逃就可以了


阿尔抬起头 天空是灰暗的 时间已经到了黄昏 战壕外白茫茫一片 却也抵不过血液 渗透出来 白与红做着斗争


杀掉魔王。。。//


他自言自语道 转身熄灭了 少年刚刚升起的篝火 看向不解的少年 在昏黄黑暗中 一个噤声的手势


to be co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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